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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ive for March, 2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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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句話:“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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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清教授在1961年出版《中國現代小說史》恐怕是了解民国时期文学的敲门砖。鉴于他的美国教育背景,他发现中国现代小说缺欠西方那种心理以及精神层面,乃至伦理方面的探索。这种批评虽然不无道理,但中国白话文文学毕竟在一个不同的文化格局里也是走了一条坎坷的道路。他钟意錢鍾書的《围城》和張愛玲的《金鎖記》显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两个作家在刻画人物性格方面都是惟妙惟肖的。夏志清认为:“洋人看中国书看得少的时候,兴趣很大;看得多了,反而没有兴趣了。” 其实不一定,这得看洋人对博大的华夏文化能够有多深入的了解,也取决于他们领悟的慧根了。1986年唐德剛教授与夏志清教授發生了一场紅樓風波。唐德刚认为夏志清“以‘崇洋過當’觀點貶抑中國作家”;而夏志清回敬了一篇《諫友篇—駁唐德剛〈海外讀紅樓〉》。后来听说两人有一次见面时候终于握手言和,盡棄前嫌。夏志清的哥哥夏济安其实也是位才华横溢的文人,白先勇、李歐梵、陳若曦都是他的學生。夏志清给哥哥整理的《夏济安日記》也很值得一读,里面详尽地描述了他如何钟情喜欢的女孩子们。夏济安手上的爱情线似乎不顺利,每次戀愛耗上三五年, 都以失敗告終, 以致終身未娶。夏济安先生曾认为:“武侠小说这门东西,大有可为,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写过。。。将来要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一定想法子写武侠小说。” 可是当他读罢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心凉了,“真命天子已经出现,我只好到扶余国去了。” 其实,纵观古今中外的文学演变历史,都不外乎于探索人性与人的各种情感交流。钱穆在他的《中国文学论丛》中指出:“《中庸》言:‘莫不饮食,鲜能知味。’ 饮食乃人生中最现实者。孟子曰:‘饮食男女性也’,是矣。然饮食贵知味,人生现实中之味则在情,今所谓人情味是矣。苟无情,则又何味焉。” 所谓文学,用曹雪芹的一句话来吐槽的话就是“人情练达即文章”,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神秘的地方。

March 1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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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脸上的网友们或多或少地都通晓英语,但大家不一定都明细英国文学的起源。英語属于印欧语系中日耳曼语族下的西日耳曼语支,由古代从欧洲大陆移民大不列颠岛的盎格鲁、撒克遜和朱特部落的日耳曼人所说的语言演变而来。它最早的古英语文学其实是民间流传下来的传说叫“Beowulf”,也是一部歌颂历史上的英雄人物的史诗。其实,很多民族的文化都始于诗歌。记得宋朝的朱熹也曾有这样一句话:“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后来在1066年,法國的諾曼第公爵征服英格兰,并在西敏寺登基加冕。在諾曼人征服英格兰以後的三百年內,英國君主與貴族講一種屬奧依語的古法語方言盎格魯-諾曼語,教士們則習用拉丁文,古英語被淪落為平民以及農奴的語言。这个中古英文时期的文学代表著作是乔叟编写的“The Canterbury Tales”。在伊麗莎白時期,出现了莎士比亚等文学巨人。在新古典主義時期,出现了弥尔顿等文学家。在浪漫主義文學初期,有湖畔派詩人华兹华斯等人。后来的浪漫主義詩人则包括拜倫、雪莱和济慈等人,和早期湖畔詩人描寫田園風光不同,他們的作品鮮明地挑战傳統思维。在维多利亚时期,小說成為英語文學的主流形式,代表人物有狄更斯,奥斯丁,哈代,勃朗特姐妹,以及诗人勃朗寧夫婦等等。按照这个简单的路线图,就可以大致地对英国文学有个历史的时刻表。前几天,我在图书馆里查看一部有关欣赏英国文学的专著,里面谈到意大利的古罗马建筑与美术对丰富中世纪的英语词汇和语言结构影响深远。当时英国有位伯爵专门派遣一位叫John Shute的先生去意大利实地考察罗马人的建筑和艺术。Shute回到英国后,写出了第一本英文的有关建筑和艺术的著作,使中世纪的英国人首次接触到象“architect”这样的词汇。这本书不仅让英国人了解到辉煌的罗马建筑文化,同时也把英语的内涵丰富充实了。其实,绘画,音乐,和建筑等科目都是丰富语言和文学素材的重要因素。笛卡尔说:“读一本好书,就是在和高尚的人谈话。” 别林斯基认为:“文学是社会的家庭教师。” 按此逻辑,如果文学衰败了,这个社会注定是病入膏肓的。诚然,每个时代里的是非或历史上的千秋功过很难让一个凡人俗眼来公允地评判。京城坊间曾流行过这样一句大实话:“如果错的是你,你能闭上嘴,你是明智的;如果你是对的,你还能闭上嘴,那你应该已经结婚了。”

March 1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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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网上读了岑超南先生写的《中国精英是怎样被毛泽东毁灭的》一文,不胜唏嘘。看来,还是当时的北大校长胡适先生有先见之明,他明确指出:“共产党统治下决没有自由。” 但他在北平沦陷之前离开时,却无法说服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次子胡思杜同行,儿子说:“我又没有做什么有害共产党的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1955年,中国大陆掀起批判胡适运动,胡思杜被迫以“大义灭亲”的方式痛骂“美帝国主义走狗胡适”。1962年胡适因病猝死台湾,一直到逝世,他也不知道他的次子在大陆早已于1957年“畏罪上吊自杀”了。历朝历代乃至古今中外的历史书籍都是赞美朝廷的居多,客观叙述事实的很少。毕竟历史向来是由胜利者们和他们的御用文人们“炮制”出来的。英国哲学家罗素早就看在眼里并指出:“历史还不是一门科学,仅仅靠伪造和删节才会被弄得像门科学似的。” 历史真正地成为一门学科或这一现象的扭转还得感谢后来的西方宪政体制的出现,多元的声音才可以被听到。但其实到今天,哪怕在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里,地球上依然有很多国家的历史是昧着良心被“发明创造”出来的,有的甚至黑白颠倒,本末倒置。中国的大圣贤之一孔子曾明确表示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看来,喝过墨水或有文化的人显然早就被视为传统君权或专制的潜在“敌对势力”了。钳制不同声音,乃至消灭异见群体,依然是这些人最熟悉的统治手段之一,特别在当局把社会上相当人数成功地栽培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们时候,一个习惯于恐怖国度的民众便看去很“和谐”地产生了。中国往往被称之为“神州大地”,有“神传文化”和信仰佛道的传统;但在今天物欲横流的社会推动之下,五千年的神传精神与文化在被泯灭之中。当然,眼下不乏许多明眼人看到这一点,竭力在有限的空间里恢复和拯救传统的精神文明。毕竟我们多数中国人还是喜欢以“汉人”自居;在海外,把华人聚集的地方叫做“唐人街”—-这说明我们中的很多人还没有数典忘祖,还以古老文明引以为傲。当一个不信神明的党代会闭幕时号称“圆满结束”时候,它似乎没有想到“圆满”可是一个佛家的专属名词:或许是功成圆满地去圆寂呢。中国人的传统精神文化和人文思想功底其实是相当深厚的,没有几个古老的民族可以相比拟;而且人类都在期待着一个崛起的中国:一个不仅仅唯物质的强国,而且是一个文化上复兴的与思想上自由的神州大地。现在,每一个真心崇尚中华文明的国人其实都在期待着这一扭转乾坤的时刻的到来,就像诗人泰戈尔说的:“人类的历史很忍耐地等待着被侮辱者的胜利。”

March 1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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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看完了第二遍《人间四月天》这部电视连续剧。第一次是连续二天之内看完20集—-期间没有吃一顿像样儿的饭菜,啃着面包,喝着白水,晚上是抱着电脑睡着的。这次可不一样,慢悠悠地仔细欣赏了剧中的对话内容和演员的表现。越看越觉得这部电视剧是近年来我看过的少有佳作之一。当然,它也有明显的缺陷,比如演员们在剧中说出的英文不堪入耳,口齿不清,哪里像是高等学府出来的留学人才;但顾及现在的演员们本身不是学者,也就不必细究了。任何一个熟悉民国初年那些文化界风流轶事的人都自然会对这些儿女情长的剧情饶有兴致,特别是当林徽茵(周迅)念给徐志摩(黃磊)那首甜蜜的《那一晚》诗的时候,还有徐志摩给陆小曼(伊能静)诵读《雪花的欢乐》的片段;但扮演贤淑内秀的张幼仪的演员(张若英)的确表现精彩,她细腻地刻画出一个民国时期忍辱负重的传统道德典范。呜呼,过去的一切故事现在成为后人的感叹, 就像徐志摩自己说的:“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茶凉言尽,月上柳梢。。。”

March 1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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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求证?)
古时候男子上门提亲,若长得好看,姑娘满意,就会一脸娇羞的说: “终身大事全凭父母做主。“ 如果长得丑,不满意就会说: “女儿还想孝敬父母两年。”

古时候英雄救了美女,如果英雄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的说: “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如果不帅,就会说: “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从古至今,全都是“看脸”的套路······但如果女的好看,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 如果女的难看,英雄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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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網上看到的對話:

星巴克內,女顧客問:“點一杯咖啡我可以呆多久?”
服務員說:“直到你對拍下來的照片滿意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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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同时代的西方浪漫主义诗人(诸如拜伦和歌德等等),俄国的普希金则是位奇才,对俄国文学的影响力也是史无前例的。连他同时代人的作家果戈理也曾说过:“一提到普希金的名字,马上就会突然想起这是一位俄罗斯民族诗人……。他像一部辞书一样,包含着我们语言的全部宝藏、力量和灵活性。” 他的《致大海》笔下的那种优美和奔放的情操,宛若柴可夫斯基谱写的乐章—-只有居住在疆土辽阔的俄罗斯民族似乎才能领悟其闪烁的灵魂。他的作品还深刻体现了他对社会的辛辣批判,譬如《自由颂》。其实,我更着迷他的中篇小说《上尉的女儿》,或许是出自译者的高超文字,反正这部小说语言和情节都十分迷人,对人物和时代的刻画既幽默生动,也真情流露,有贵族气质的主人公和上尉女儿瑪麗婭历尽艰辛的真挚爱情也震撼心灵。普希金的一生可谓潇洒壮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美貌妻子娜塔丽娅·岡察洛娃曾被誉为“圣彼得堡天鹅”,是当时上流社会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为此普希金与一法国情敌格斗献身,结束了37岁的英杰生涯。當時的報紙是这样写道:“俄羅斯詩歌的太陽殞落了。” 看来,还是英国诗人雪莱高瞻远瞩:“诗人的食粮是荣誉和爱情。” 如果没有了荣誉和爱情,诗人还能为啥而活下去呢?!

March 17,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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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认识的徐志摩往往仅限于他的抒情潇洒新月派诗歌。其实他的散文才是展露出他非凡的见地和学识的花园。他在《泰戈尔》一文中指出:“现代的文明只是骇人的浪费,贪淫与残暴,自私与自大,相猜与相忌,扬风似的倾覆了人道的平衡,产生了巨大的毁灭。芜秽的心田里只是误解的蔓草,毒害同情的种子,更没有收成的希冀。在这个荒惨的境地里,难得有少数的丈夫,不怕阻难,不自馁怯,肩上抗着铲除误解的大锄,口袋里满装着新鲜人道的种子,不问天时是阴是雨是晴,不问是早晨是黄昏是黑夜,他只是努力的工作,清理一方泥土,施殖一方生命,同时口唱着嘹亮的新歌,鼓舞在黑暗中将次透露的萌芽。” 他在《罗曼罗兰》里还写道:“我们都是牢狱里的囚犯,镣铐压住的,铁栏锢住的,难得有一丝雪亮暖和的阳光照上我们黝黑的脸面,难得有喜雀过路的欢声清醒我们昏沉的头脑。” 徐志摩从那些大师们身上看到认同的远大思想理念,并早在民国初年就意识到中国的新文化需要从腐朽的尘世里唤醒出一个活波而又觉悟的世界来,正如罗曼罗兰躬身的使命一样:我们投入人生的动机不应是为艺术的爱,而应是为人类的爱。徐志摩后来在《罗素又来说话了》一文中提到:“我们中国近来很讨论科学是否人生的福音,一般人竟有误科学为实际的工商业,以为我们若然反抗工业主义,即是反对科学本体,这是错误的。科学无非是有系统的学术与思想,这如何可以排斥;至于反抗机械主义与提高精神生活,却又是一件事了。所以合理的人生,应有的几种原素——自然的幸福,友谊的情感,爱美与创作的奖励,纯粹知识——科学——的寻求——都是与机械式的社会状况根本不能并存的。除非转变机械主义的倾向,人生很难有希望。。。归根的说,现有的工业主义,机械主义,竞争制度,与这些现象所造成的迷信心理与习惯,都是我们理想社会的仇敌,合理的人生的障碍。” 今天的现实恐怕离他的初衷是渐行渐远了。。。

March 16,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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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广场上, 早上往来行迹匆匆的人们, 虽然形形色色, 却都会吐纳出一股哈气来, 也同样会”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个暴风雪侵袭后的零下天气里, 曼哈顿上的人系上围巾应该不单纯是一种时尚, 而是取暖的明智举措之一。在波士顿读过书的人都知道, 那里的大学生们每天戴围巾的习惯如同每天出门必须背上书包一样的自然。在纽约市, 平常出门系上围巾的考量似乎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除非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冬季里的春意是荡然无存的。毕竟冬天的风,再温柔也是刺骨铭心的。

March 1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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