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viewing a read-only archive of the Blogs.Harvard network. Learn more.

~ Archive for March 29, 2017 ~

ø

刚才有个老兄发来个短信,问要不要周末开车一起去华盛顿看樱花🌸去。我不禁一怔:搞什么赏花之旅啊,趁着这三月份冷瘦瘦的冬季尾巴时节,还不如去你家再来一次海鲜火锅实惠。再说了,当年在京都和奈良也曾亲眼目睹了所谓樱花之乡的盛况—–记得那时人山人海,几乎人比花多,想拍一张没有游客的樱花照都得“上下而求索”。何况,网上到处都是友情提醒:“现在的鲜花往往不属于赏花的人,而属于牛粪。” 这种吐槽似乎不妥,估计也不无道理。说到花,据悉明代的唐伯虎在他的桃花庵前種過不少牡丹,有時甚至大叫痛哭,至花落時再一一細拾,盛以錦囊,葬於藥欄東畔。他在《花下酌酒歌》里写道:“今日花开又一枝,明日来看知是谁?明年今日花开否?今日明年谁得知?” 颇有林黛玉的《葬花吟》中的凄哀情调。黛玉的一句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可谓道尽她的百味心思。伴随不同时代的文化变迁,花也被赋予了不同的寓意和象征。玫瑰:美丽纯洁的爱情;薰衣草:等待爱情;樱花:热烈、高尚;水仙:自恋、孤独;莲花:坚贞、纯洁;雪莲:清韵出尘;郁金香:博爱、体贴、高雅、等等。还是泰戈尔对待花的视角与众不同,他看到的是让花闪烁的真正使者:“夜把花悄悄地开放了,却让白日去领受谢词。” 想到了这么多的啰嗦事儿,我还在等待着这位老兄是否首肯周末的海鲜火锅呢——他还在犹豫什么啊?!

沙溪戲台

ø

段家登是雲南沙溪一個古村,地勢最高的地方,佇立著一座古戲台,像神一樣守護著村子,而經營這座古戲台的,竟是一個老外!2011年,美國人柏昆和他的泰國太太,到村子里拜廟求子,回去後,妻子就懷孕了,被神秘東方力量征服的柏昆,決定回來還願……

请看录像:https://www.facebook.com/yitiaotv/videos/634487586736999/?pnref=story

陈幼民:轻红(小说)

ø

我看着你的眼睛,那下垂的睫毛遮住了眸子,朦胧得像雾中的月。你不说话,只是捧起桌上没了把儿的茶壶,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水已经凉了,淡淡的没有了香气。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你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

你又没了话,我们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着,直到窗棂上透进银色的月光。

请看链接:http://hx.cnd.org/2016/12/01/%E3%80%90%E5%B0%8F%E8%AF%B4%E3%80%91%E9%99%88%E5%B9%BC%E6%B0%91%EF%BC%9A%E8%BD%BB%E7%BA%A2/

Manhattan at night (March 27, 2017)

ø

17435881_10154227322141193_8517883016539429087_o17620286_10154227311071193_8683436654096847567_o

Will the infamous “Thucydides Trap” apply to US-China relations today?

ø

17621899_10154228350576193_6384089968846665037_o

ø

昨天, 在一家老美餐厅里吃午饭, 旁边一对相爱的留学生一坐下来便操着满口上海话噼里啪啦地商量着点什么菜。随后, 服务生记下他们要的菜, 转身走了。直到我吃完主食和甜点, 结账起身了, 他俩彼此一直保持着貌似事先约法三章的和谐沉默, 各自埋头注视着手机。也难怪, 我现在有时出门时间的长短, 常常取决于看手机里还剩多少电了。做人难, 然而放下手机更难。果然是: 曾经网海难为瘾,除却手机皆浮云。

ø

曼哈顿五大道街头上, 川流不息的往来路人, 行色匆匆, 面带各种表情, 怀揣着不同的心事儿与我擦身而过。这是一个阴郁的雨后黄昏时刻, 空气中有着冬天吐出来的最后几口寒气, 以及急不可待的春天融融暖意——-烦躁与期望。我突然想起簡媜在《浮舟》里的一句话: “靜靜的河水睜着眼睛,笑着說:總有回家的人,總有離岸的船。” 请问,你是朝着哪个方向走呢?

Log in